2012年3月25日星期日

董总“325华教救亡抗议大会”的沉思

七十年代是极端分子大张旗鼓推行单元教育政策的时代,当时七大华团和董教总领导人连成一气,坚决斗争,才顶着了华教没顶之灾,斗争持续了二十几年。
到了九十年代华团前一辈领导人老成凋谢,从历史的舞台退下之后,新一代的领导人观点各有不同,华团气势已经不再,董教总失去了一个可靠的盟友,加上领导内部力量的分化,其斗争气势,自然无法与前辈相比。
数十年来,有本事的华人,第一移民,第二赚钱,剩下来的不要说会做,会喊的都少了。到了九十年代以后,华教被蚕食政策慢慢侵蚀,政府改变了对着干的做法,从派大量不谙华语的他族教师进入华小教导“副科”开始,到今日的三年级以上除了华文科,其他科都可以派来不谙华语他族教师取代,这才是华教的致命伤。现在还有人在那边说三年级以上的“其他”科目,包括马来文、英文,可以由不谙华语老师教导,难道三年级以上的学生就能听得懂他族老师不用华语解析课文吗,他族老师能传承吾华族五千年文化的根吗,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董总此次举办抗议大会,那些泼冷水的人,应该先问问自己做过什么支持华教的事情,人家不做要骂,人家做了,大唱反调。比如华文标语和布条多,就说成不敢写多一些国语的给当局看,如果国语布条多了,又不知要说什么了,只知在枝节的地方做文章。
人们都知道,国阵政府不因有此325抗议大会而改弦易辙,魏家祥作为一个副部长,在改变国阵的教育政策上作用极其有限,他在集会的现场出现,把他当做其中一个嘉宾就好了,现场群众的喝倒彩和嘘声,魏家祥只好替国阵政府受了,但是比起那些连影子都没看见的其他华裔政治人物,把魏家祥的出现论为盗世欺名,有失厚道。
此次抗议大会有超过一万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界人士参加,可说是非凡的成功,证明华人已经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政府应该认清的是,如果国阵政府只是以已经宣布的八大措施来回应,等于只是应付大选的权宜之计,没有彻底的改变其单元教育政策以及其最终的教育目的,也就是让所有的学校最终都一统在国民学校底下的政策,并无任何改变,那么,人们也无需为其应付大选的计谋所动,政府等到大选前才来有点动作,人们岂有这样容易就被迷惑!
所有的人都知道,华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有人说华小其实已经七十巴仙以上变了质,一点都没错。这一次的抗议大集会只是这场生死存亡斗争的开始,而不是结束,斗争的终点不是华文教育的重生,就是华文教育的变质。
所有关心华教的人们,应该团结起来,逆转变质的步伐。
至于反对党阵线可靠吗,下一届大选后谁会在台上执政呢,这些可不是为了华教生存的人应该优先纳入考量的问题!
那些认为董总不能担此重任的人,如果有更好的见解,不妨也起来行动,做出贡献。不幸的是,华教队伍的分裂,从新纪元事件之后,已经是既成的事实,山头林立,内斗不休,这还真是冷了许多人的心。不能团结,斗争力量自然不足,敌人也会不把华教份子的斗争放在眼里。
为了华教继续生存在祖国的大地上,如何抛弃意气之争,求同存异,各华团和华教团体如何开个成功的团结大会,重新团结为一股令人不能忽视的力量,这才是华教各团体应该深思和行动的根本问题!

2012年3月16日星期五

笑話國的笑話(四):“先進”的女傭制度

(大城市里某衛星市住宅區,一間有點氣派的洋房里。)
老太爺:耶蒂!耶蒂!
老太夫人:啊啊!老爺呀!您又再說夢話了!
老太爺:(從朦朧中醒來)我....我又再說什麽夢話了?
老太夫人: 您又再喊耶蒂了!耶蒂早就回家鄉去啦!
老太爺:是呀!耶蒂做工多好!一喊就到!
老太夫人:不錯,耶蒂就像個萬能機器人,可以日夜操作,早早起來準備早餐,帶小孩上學,上巴剎買魚買肉買菜,做家務洗衣掃地抹傢具、整理床鋪、洗車刷地板,午餐晚餐加宵夜,沒有一樣不會做。屋外空地那麼大,她鋤地種花拔草還種菜,傍晚帶著我們兩老去散步做做運動,還會替我按摩,真是好過媳婦兒!
老太爺:可惜她做了兩年就回去了!真令人懷念呀!
老太夫人:聽說現在那個國家禁止女傭進來,兒子從中介那裡請來的其他國家女傭,比起來差多了! 上個星期還跑路了,沒女傭真不方便!
(兩人在那邊贊歎著前任女傭的好處,兒子大老爺興匆匆的走進來)
大老爺:爸!媽!你們又再談論女傭了!現在解禁了,我已經向女傭介紹所book了四個新人,每人費用一萬五,一共六萬令吉介紹費,很快就有人來做工啦!
老太爺:這麼貴?不是說好每人費用四五一一令吉全包的嗎?
大老爺:四五一一令吉連那邊的傭金都不夠,政府不過是在自欺欺人。這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然那裡有人要來?一個月每人還最少要七百令吉的薪水!
老太夫人:兒子呀!雖然說你現在出人頭地,錢有的是,但是也不用一次請到四個女傭吧?
大老爺:這是請女傭的新規定,每個女傭只負責一樣工作,就是負責打掃、看顧小孩、照顧老人、煮飯四樣工作,不能混淆,否則就算犯法。這是我們的政府和她們的政府同意了的新規則。
老太爺:哇!這麼夠力!政府以為我們住在紫禁城裡呀?有九百九十九間房間呀?她每天打掃完我們樓上樓下這幾間房間后,就可以坐在那邊搖腳了?
老太夫人:看顧小孩也要一個專人呀?一個女傭看幾個小孩呢?是不是三個孫子要三個女傭來顧呢?
老太爺:照顧老人?如果老人臥床不起的話,是要一個女傭來看顧的,但是她就不可以洗衣煮飯了?
老太夫人:還有煮飯需要一個專人?高級大廚師呀?一天煮三餐費得了多少時間?如果說家里人口多的,請兩個來共同打理還說得過去,請四個來做工,搞不好反過來還要老頭子老媽子去服侍她們呢!
老太爺:那麼那些沒有明文規定的工作,比如洗車、澆花,還有一些瑣碎的工作,沒有規定就不可以做,不是很糟糕嗎?
大老爺:你們不要嫌三嫌四了!配額有限,不搶的話還輪不到呢!你們以為現在女傭是一般人請得起的嗎?如果不是我們這種高貴的人家,以後就別癡心妄想,想要學人家請女傭了!
老太夫人:兒子呀!我們知道你有出息,有孝心,不想我們辛苦,但是你要想一想,到時四個女傭每天吃飽沒事做,如果心眼不好的話,我們兩老的處境,不是很危險嗎?
老太爺:到時一人交一個男朋友,有的在前門談情,有的在後門說愛,有的煲電話粥,那就慘了!
老太夫人:你說她們這麼受到歡迎,不如就讓給別人算了,最多我托人到鄉下找兩個可靠的人來幫傭,別說六萬令吉介紹費,四人的薪水兩千八,夠付本地工人的薪水了!
大老爺:不行,輸人不輸面,我的朋友個個請了四個女傭,有的還請了八個,我怎麼可以不請,我連她們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春香、夏月、秋菊、冬梅,如果你們怕不安全,我前門後門再請兩個守衛看著!
(說完大老爺氣衝衝的摔門走了)
老太爺:不會說請四個守衛更好,配成雙!氣死我了!
(咕咚!)
老太夫人:老爺呀!您怎麼氣昏了!救命!救命呀!

2012年3月5日星期一

馬來西亞華人路在何方

2010年和2011年,中國電視圈相繼推出了兩部風格迥然不同的《西遊記》電視連續劇,先推出的那一部,說教的場面貫穿全劇,雖然其中所說的道理並沒有錯,但是把這些道理硬塞入一部古典名著中去,看了還是令人十分不是滋味,甚至毛骨悚然。這些說教的東西表面上好像是在宣揚傳統的忠孝仁愛,其實骨子裡就是為當前的政權涂脂抹粉,怎麼能不讓人看了嘔心呢。另一出張紀中版的,被譽為最忠於原著故事的,看起來就令人舒服多了。這兩出電視劇,老頭要說的,是片尾曲哪一首《敢問路在何方》,其中唱到: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這一句歌詞,看似普普通通,卻有深意在焉,唐僧師徒,為何不乘云駕霧,就像今天乘飛機那樣,“呼”的一聲就到了西天,把真經取回大唐,省了十幾年的長途跋涉,歷盡千辛萬苦,艱難險阻。這其中的道理,小說和劇中就曾加以說明:原來一切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都不會珍惜,也不能持久。只有一步一腳印,歷盡艱難和考驗,那個得之不易的成果,不止人們會珍惜,也會世世代代的加以維護,才能傳承下去。
我國華族,自從二戰後,六十多年來在我國爲了生存的鬥爭,比之唐僧師徒四人所受到的考驗,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條路的方向在何方,就是在吾等的腳下,在那些無懼無畏的人們的腳下,從一九四五年的勝利像煮熟了的鴨子一樣飛走了,熬過了一九四八年的難關,進入了一九五七年,以及一九六一年、一九六九年,七十年代、八十年代那些火紅的年代里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鬥爭歲月,許多人老了、消逝了,依然堅定的一步一腳印,朝建立一個公平的社會制度而奮鬥。各族年輕的一代人民在兩千年的大時代里橫空出世,經歷了海嘯似的三零八全國大選、七零九凈選盟大聚會、二二六綠色和平盛會,路,就在這些人的腳下越走越寬廣,二零一二年,正是望到了就要修成正果的時候了。
今日朝政的腐敗,以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腐爛下去,那些塗脂抹粉的油漆還在滴著,一宗又一宗的醜聞,迫不及待的爭相湧現,已經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如果這種局面不能加以阻止,國人的下一代,前途何止茫茫,恐怕要一片黑暗。
馬來西亞的華人路在何方,站在與執政集團同一邊,號稱代表五百萬華人的馬華公會有他們的見解,華基政黨民主行動黨也有一套看法,兩者的看法相去十萬八千里,完全不相同。至於所謂第三勢力的各個華團,經歷了七八十年代的輝煌,近年來已經大不如前了。
到了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八日的一場馬華總會長和行動黨秘書長兼檳城州首席部長的辯論會,本來可以讓雙方把各自的立場闡明,并加以辯論,可是由於辯論流程和時間的分配,流於形式,根本無法發揮讓真理越辯越明的作用。
無可否認的,行動黨秘書長把他當天所有的辯論和講話完整的加以整理,兩天後就全文刊登出來,在眾人的眼里,他做到了光明磊落的地步,他的論點也讓人有了一個完整具體的印象。而馬華總會長的講話內容,至今還是沒有完整的整理出來。或者哪一個高人可以根據現場錄音畫面,把這一方面的缺失補上,到時真理還是可以通過雙方當時的言論,越比較越明晰的。
當然,像老頭這樣還在問著路在何方的愚魯華人,引頸企盼的指路明燈沒有出現,還真是令人感到十分遺憾。既然求之于高人而不可得,小民們也不妨自己來研究研究,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比不上諸葛亮,學學愚公移山,至少還有尋求真理、追求夢想和前途的希望。
二一八“蔡林辯論會”,辯題起初各有版本,最後定為《兩線制是否會發展成兩種族制》。由馬華蔡總會長先發言。總會長的言論,其實只是在重複他當上總會長以後近年來不斷在各種場合重複的講話,許多人已經聽到朗朗上口,也就是說他只是在不斷的炒著一盤冷飯,絲毫沒有新的見解。總會長的言論,就是說行動黨以華制華 ,讓回教黨坐大,以後如果民聯上臺,回教黨就可以實行回教法,而行動黨并不能阻止回教黨這麼做。至於兩線制如何變成兩種族制,他舉了砂拉越州為例,他說占砂州三十巴仙的華人選了行動黨,結果造成了他族在朝,華族在野,檳城州則是華族在朝,他族在野,這就造成了兩種族制。如果下一屆大選華人都把票投給行動黨,就會變成華人在野,朝中只有他族。
總會長這個言論,如果套在他目前所屬的國陣政府身上,就是巫統一黨坐大數十年,就算是第二大黨的馬華也無可奈何,尤其到了今日,國陣其他成員黨何曾對其老大推出的一系列一黨獨大的政策,哼過一聲。遠的不說,就拿華教的問題來說,華小正在一步步被不諳華語的他族教師侵占教席,華小日益變質,馬華連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林冠英在發言時點出的,目前已經是兩種族制的時候了,因為國陣各個組成政黨,都是種族性政黨,人民被分成馬來人和非馬來人,這已經是兩種族制了。
蔡林都是華人,一個是號稱世界第二大華人政黨的總會長,一個是華籍的反對陣線民聯的華基政黨民主行動黨秘書長兼檳城州首席部長,他們來辯論兩線制或兩種族制,這和華人的前途是否息息相關,在辯論中并沒有言明,有些人也以行動黨是個非種族性政黨為理由,認為林冠英無需回應種族性課題,當然也包括華人前途的問題。
這場辯論辯到最後,橫生許多枝節,所以華人的前途,也沒有一個答案。
回過頭來看,獨立了五十五年,華人還要探討華人在這個國家中的前途在何方,真是華人的悲哀,也是國家的悲哀。
步入二十世紀以後,新一代的反對黨華人,認清了華人的問題,不單單是一個種族的問題,以前執政者用分而治之的手段,在種族之間製造分裂和猜疑,讓華人以為馬來人都是以種族看待問題,不友善對待華人的,就像他們幾十年來對待民主行動黨的態度一樣,又讓馬來人以為華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一群,只會侵占各種經濟利益。在以安華為實權領袖的人民公正黨成立之後,這個多元性政黨在兩屆大選中都沒有什麽良好表現,甚至在二零零四年的大選中,只剩黨魁旺姐一人保住安華當年在檳城州的,唯一的甲拋底國會議席。在這種情況底下,任誰都不會想到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的全國大選,會發生一場“三零八政治海嘯”,從此馬來西亞的政治局面進入了兩線制的時代,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華人已經找到了他們在政治上的出路,和馬來同胞里先進的政治力量結合,高舉反種族極端主義的旗幟,共同前進。三零八大選的結果證明了這才是華人在這個國家里唯一的出路。
大多數的馬來西亞華人已經找到了出路,就看他們在第十三屆大選中如何進一步跨向前方,實現祖先們在這個國度里追尋的夢想,一個公平的社會。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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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

作词:阎肃   作曲:许镜清   编曲:刀郎   演唱 :刀郎   啊~(新疆西域的吟唱)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 ……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脚下。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翻山涉水 两肩霜花   风云雷电任叱咤   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   啦啦…… ……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問路在何方  路在腳下。...(歌詞節錄自《百度百科》)